随着2024年诺贝尔奖相继揭晓,获奖者的科研经历成为公众津津乐道的话题。生理学或医学奖颁给维克托·安布罗斯和加里·鲁夫坎,以表彰他们发现微小RNA及其在转录后基因调控中的作用。殊不知,微小RNA这条赛道曾经“比冰山还要冷”。约翰·霍普菲和杰弗里·辛顿获得物理学奖,他们在使用人工神经网络实现机器学习方面作出基础性发现和发明。然而,人工神经网络曾经被视为“一条走不通的路”。
这几位诺奖获得者的经历有一个共同点,就是一开始研究方向并不被看好,研究成果也沉寂无声,但他们不动摇、不放弃,以“一根筋”的执着和坚守,甘忍多年寂寞、一路披荆斩棘,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。
这让人不禁想起,有着类似命运的2023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卡塔林·卡里科。她刚开始研究信使核糖核酸时,被同行认为“走入死胡同”,一次次申请经费,一次次被拒。由于没经费、没成果,卡里科被降级降薪、请出实验室,挪到动物饲养室办公。后来,mRNA疫苗在新冠防疫中大放异彩,其毕生心血也终于获得了世界的认可。
对科研目标的笃定和对科学高峰的攀登,我国科学家更是堪称典范。人民科学家袁隆平历时20年,克服重重困难,“一根筋”地寻找珍稀样本,最终使全球数千万人受益于中国的杂交水稻种植技术。“两弹一星”功勋奖章获得者朱光亚也是“一根筋”,他曾说:“我这一辈子主要做的就这一件事——搞中国的核武器。”他一生都在诠释这样一种做科研的态度:坚持自己的主张,直到实现它。
从事科学研究,就得有股子“一根筋”的劲头。创新先驱者通常是孤独的,正如诺奖得主丁肇中所言:“只有极少数人把大多数人的观点推翻以后,科学才能向前走。”在这个过程中,如果没有对科学探索的纯粹追求和坚持己见的“一根筋”,就很难顶住压力,到达光辉的彼岸。相反,如果功利主义地对待科研,则很容易因为同行的冷落而沮丧,或者因为权威的否定而动摇。
我们倡导“一根筋”,是希望涵养这样一种科研文化:对认定的方向目标、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事情,就要坚持下去。“一根筋”并非站在宝塔尖的大科学家的专属特质。我们应当鼓励和引导广大科研人员专心致志地开展研究,同时在评价机制上减少功利性因素的干扰,尤其要营造宽容失败、勇于求真的学术氛围,给更多“一根筋”的科研人员提供施展拳脚的舞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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